23.chapter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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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…舅舅, 我把她带出来了…”
“是…是的，带到外面方便…”
“校、校东树林后的一片荒地……对就是那儿…你…你快点来吧！”待温小婉哆嗦着说完这句话，那个钳制着温小婉的男人就关了手机, 重新用黑色的胶带把她的嘴吧封上。
方一维看了她一眼, 然后就随意问了莫离一句:“你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才这么兴师动众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欸！！你怎么会知道？！！”方一维再次惊了, 他看着莫离如同看着什么怪物一样，眼神讶异到不行。
“我可是查到的时候才知道是陈雄啊！小滑头，你也太厉害了吧！”
方一维又说:“…小滑头你这不会是猜的吧！还是你自己本来就知道…”
莫离理了理袖口, 把刚扯上去的薄外套袖子给放了下来，随后对方一维一笑。
“方叔叔，你是把我当神吗？”
方一维:“……”
“神的确无所不能, 可惜我不是。”少年拍了拍方一维的肩膀说:“以后做事多动点儿脑子, 方叔叔。”
“……”方一维觉得自从他和小滑头走的越来越近后，他就越来越想拧他的头。
呸。
“不想说就算了, 反正你那么多我理解不了的事都没见你回答过我, 多一个不多。”方一维呵呵两声后, 就往旁边走了两步，离莫离远远的。
“嘁,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十四岁？还是说你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体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、”方一维不小心瞄到了莫离看他的眼神, 默默的把‘作恶多端、卑鄙无耻’俩词吞了回去。
莫离眉眼一片笑意, 看着他，难得对他有好语气。
“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什么？怎么不说了？”
方一维立马做出投降状, 耸动肩膀说:“没什么, 我忘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是……咳那什么, 陈雄这几个月一直都在明郃市晃荡。”方一维迅速扯开话题，道:“他似乎盯着这边盯很久了，但是一直没敢靠近你家。”
莫离“嗯”了一声，表现的并不是很惊讶。
方一维:“……”
你又知道？但他没问出口。
……
月夜下，杂草丛生的荒地虫鸣声很清晰，陈雄跛着脚和一个高瘦的男人在温小婉那通电话后悄悄来到了这里，高瘦男人扫了一眼没见到人，于是踢了踢脚下的石头，看着它往前飞了一段距离落在草堆里。
安静…
“地儿挺僻，那丫头人呢？”高瘦男人显然是个急性子，他斜眼看了看陈雄，问:“你那外甥女儿哪儿呢？”
陈雄扫了几眼也没找到人，拧巴起眉头又拿出手机:“我再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打电话多没意思，不如咱打人吧！”就在陈雄要打开手机的时候，方一维从荒地旁的树林走出来，他身后跟着几个人，陈雄要联系的温小婉赫然就在其中，还是被人压着的。
陈雄和高瘦男人脸色大变。
“快跑。”不等方一维继续说话，两人转身撒腿就跑。
“啧啧，真是没礼貌。”方一维看着他俩慌张逃跑的身影嗤笑道:“不打招呼就跑，不过倒是自个儿挑了条好路。”
…
瘦高个男人还没看清眼前是什么情况，就被人一铁棍打倒在了地上。留下一个陈雄，看清了面前的人。
少年带着笑意看着他，如果忽略他手中刚刚沾了血的铁棍的话，他的笑还有几分和善可信，可是现在……陈雄不敢犹豫，掏出衣兜里的折刀一开，直对着莫离。
“让、让开，要不然别怪我动刀子。”陈雄威胁道
回应他的是莫离不屑的笑。
“你每次回来都不知道挑个好时间。”
“什、什么？”陈雄没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，晃了一下神就感觉到手腕剧烈的疼痛起来。
莫离一棍子干脆的抡在了他手腕上，骨头清脆的断裂声在黑夜里异常清晰。
陈雄被这瞬间的疼抽走了所有力气，跪在地上张大嘴巴还没发出惨叫声就被莫离的铁棍直捅在嘴里。
“唔…唔…”声音被莫离堵住了，陈雄疼的浑身都在颤抖。
莫离动了动铁棍，见他嘴巴里都被磨出了血还不停手。
“疼吗？”莫离玩够了后就蹲了下来，看着陈雄的脸问
回应他的自然是陈雄痛苦的呜咽声。
“别急着疼，这才刚开始。”莫离笑道。
他看了一眼跟过来的方一维，空着的手朝他一伸。
“给我。”
方一维皱了皱眉，想也不想就说:“剩下的我来就好，你先回去。”
“我说给我。”莫离盯着他的双眼有些冷。
方一维拦住一旁想上前给他抵棍的打手，不经意一眼看过那个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瘦高个，刚才打的是头啊！方一维随即扯开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对莫离说:“我说小滑头，过过手瘾就行了，你还打算沾多少血气吗？”
方一维走到陈雄身后，抬脚把他往一旁踹，那堵在嘴巴里的铁棍也落在地上，方一维趁机踩住他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，然后就看向莫离，继续说:“我会收拾他的，结束后还会把他们扔进局子，你别插手了。”
“方叔叔。”莫离掀起眼睑，那眼底带着戾气的认真样子让方一维有点发软。
真TM是疯了，这小子还想杀人不成？就冲他刚才下棍子的手法，真会死人的啊！
“啊呀呀！小滑头你也不看看时间，你家小丫头不是还等着你呢吗？”方一维从刚才见莫离不断看手表，就知道他肯定是还有什么事，能让他频繁注意时间的，也只有小丫头了。
见提到小丫头莫离的戾气稍微淡了一些，方一维再接再厉道:“你知道小丫头鼻子灵，你要是再动手，染了血可是会被她闻出来啊！所以小滑头，快走快走，离这儿远点儿。”
莫离闻言还真又看了一眼手表，趁着月光，莫离还能看的清楚。
还有一个小时五十五分钟。
莫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，头一次有了些烦躁的感觉。
烦躁的莫离起身一脚狠狠踢在陈雄的腹部，看着他痛到连呜咽声也发不出来后才转身离开。
方一维见状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“方叔叔。”突然，莫离停了下来。
“啊啊！？”男人又一惊，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了。
但莫离只是冷冷瞥了一眼陈雄说:“虽然不能弄死，但也不必让他好过。”
“…哈哈，这个当然啦！”
“还有她。”莫离连看温小婉都懒得看一眼，只是对着方一维说:“我不想姓温的人再出现在小兔子身边，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
方一维连连点头:“知道知道，保证会把她送的远远的。”
莫离替他补充了一句:“记得不用太温柔。”
“……好…”
见小滑头真的走了，方一维这才彻底放下了提起来的心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还满是疼出来的汗的陈雄，说:“你该感谢我，要是小滑头继续动手，我都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成个人形。”
“啧，不过落在我手里也不好就是了。”
方一维招了招手，再次恢复一开始的懒散样子，吩咐他们道:“哥几个，来动手吧！留口气就行。”
……
阮家……
阮小辞抱着软乎的枕头盘腿坐在沙发上，她每隔一会儿就瞅一眼客厅里壁钟的样子吸引了阮老爷子的注意力。
老爷子也看了一眼钟。
“七点二十七了。” 阮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晚报，挪身坐到了小辞身边。
“丫头你一直看时间看出来了啥吗？”老爷子问。
阮小辞似乎是有点不开心，她稍低着头回答道:“看出它马上七点二十八了。”
阮老爷子:“啊？”
“没事…”阮辞觉得莫离要是再不回来，哪怕家里门禁没到，她也吃不到清蒸鱼和焖烧鸡了。
“丫头，你是不是在等谁？”老爷子凑过脑袋，悄悄问阮辞。
阮辞偏头看他，眼睛一眨一眨，有点惊讶:“阮爷爷你看出来啦？”
“嗯。”阮老爷子一本正经的点头，他悄悄瞅了瞅周围，见家里那几个都不在，于是小声说:“你肯定又是在等莫家那小子。”
阮辞知道老爷子对莫离印象不好，他一直都记着莫离小时候总骗他的事，但这也不妨碍阮辞和老爷子唠和莫离有关的嗑。
老爷子这时又说:“每每你晚上不好好吃饭，饭后又开始频繁注意时间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你又要和莫家小子一起出去吃好吃的去。”
阮辞忍不住捏了捏枕头，她悄咪咪瞄了眼老爷子，小眼神带着点儿警惕。
“阮爷爷，你不能拦我。”阮小辞觉得说这话还不够，又加了句：“你也不许告诉冯妈妈，这样我就帮你瞒着冯妈妈阮爷爷你偷吃蛋糕的事。”
阮老爷子老脸一红，咳了两声故作镇定的说：“谁、谁说我偷吃了，丫头你不能这样诬陷老人家啊！”
“哦！”阮小辞歪头看了他两眼，随后立刻跳下沙发。
“阮爷爷别急，我这就去你房间把你剩下的那半块蛋糕给找出来。”
“哎哎哎哎！”阮老爷子连忙拉住小丫头，把人拦了下来。
“…不说不说，我也不拦，让你去，让你去吃。”老爷子忙说
“真的？”阮辞小脸儿一转，看着老爷子认真的问。
“真的真的，但……我有一个条件。”老爷子抬着脸和阮辞打着商量。
“你得带着我。”
阮辞：“……”
“你冯妈妈总是让咱俩多吃素的，老头子我也吃够了，一会儿你离哥哥来了，你也带上我，咱仨偷偷的去，我想吃甄记的清蒸鱼了。”老爷子看了看小丫头，末了又加了句：“丫头觉得咋样？”
阮辞小手一抬，和老爷子击了个掌：“成交。”
“…舅舅, 我把她带出来了…”
“是…是的，带到外面方便…”
“校、校东树林后的一片荒地……对就是那儿…你…你快点来吧！”待温小婉哆嗦着说完这句话，那个钳制着温小婉的男人就关了手机, 重新用黑色的胶带把她的嘴吧封上。
方一维看了她一眼, 然后就随意问了莫离一句:“你是不是知道那个人是谁所以才这么兴师动众的？”
“嗯。”
“欸！！你怎么会知道？！！”方一维再次惊了, 他看着莫离如同看着什么怪物一样，眼神讶异到不行。
“我可是查到的时候才知道是陈雄啊！小滑头，你也太厉害了吧！”
方一维又说:“…小滑头你这不会是猜的吧！还是你自己本来就知道…”
莫离理了理袖口, 把刚扯上去的薄外套袖子给放了下来，随后对方一维一笑。
“方叔叔，你是把我当神吗？”
方一维:“……”
“神的确无所不能, 可惜我不是。”少年拍了拍方一维的肩膀说:“以后做事多动点儿脑子, 方叔叔。”
“……”方一维觉得自从他和小滑头走的越来越近后，他就越来越想拧他的头。
呸。
“不想说就算了, 反正你那么多我理解不了的事都没见你回答过我, 多一个不多。”方一维呵呵两声后, 就往旁边走了两步，离莫离远远的。
“嘁, 有时候我真怀疑你到底是不是十四岁？还是说你被什么妖魔鬼怪附了体？要不然也不会这么、”方一维不小心瞄到了莫离看他的眼神, 默默的把‘作恶多端、卑鄙无耻’俩词吞了回去。
莫离眉眼一片笑意, 看着他，难得对他有好语气。
“要不然也不会这么什么？怎么不说了？”
方一维立马做出投降状, 耸动肩膀说:“没什么, 我忘了。”
“是吗？”
“是……咳那什么, 陈雄这几个月一直都在明郃市晃荡。”方一维迅速扯开话题，道:“他似乎盯着这边盯很久了，但是一直没敢靠近你家。”
莫离“嗯”了一声，表现的并不是很惊讶。
方一维:“……”
你又知道？但他没问出口。
……
月夜下，杂草丛生的荒地虫鸣声很清晰，陈雄跛着脚和一个高瘦的男人在温小婉那通电话后悄悄来到了这里，高瘦男人扫了一眼没见到人，于是踢了踢脚下的石头，看着它往前飞了一段距离落在草堆里。
安静…
“地儿挺僻，那丫头人呢？”高瘦男人显然是个急性子，他斜眼看了看陈雄，问:“你那外甥女儿哪儿呢？”
陈雄扫了几眼也没找到人，拧巴起眉头又拿出手机:“我再给她打个电话。”
“打电话多没意思，不如咱打人吧！”就在陈雄要打开手机的时候，方一维从荒地旁的树林走出来，他身后跟着几个人，陈雄要联系的温小婉赫然就在其中，还是被人压着的。
陈雄和高瘦男人脸色大变。
“快跑。”不等方一维继续说话，两人转身撒腿就跑。
“啧啧，真是没礼貌。”方一维看着他俩慌张逃跑的身影嗤笑道:“不打招呼就跑，不过倒是自个儿挑了条好路。”
…
瘦高个男人还没看清眼前是什么情况，就被人一铁棍打倒在了地上。留下一个陈雄，看清了面前的人。
少年带着笑意看着他，如果忽略他手中刚刚沾了血的铁棍的话，他的笑还有几分和善可信，可是现在……陈雄不敢犹豫，掏出衣兜里的折刀一开，直对着莫离。
“让、让开，要不然别怪我动刀子。”陈雄威胁道
回应他的是莫离不屑的笑。
“你每次回来都不知道挑个好时间。”
“什、什么？”陈雄没明白他说这话什么意思，晃了一下神就感觉到手腕剧烈的疼痛起来。
莫离一棍子干脆的抡在了他手腕上，骨头清脆的断裂声在黑夜里异常清晰。
陈雄被这瞬间的疼抽走了所有力气，跪在地上张大嘴巴还没发出惨叫声就被莫离的铁棍直捅在嘴里。
“唔…唔…”声音被莫离堵住了，陈雄疼的浑身都在颤抖。
莫离动了动铁棍，见他嘴巴里都被磨出了血还不停手。
“疼吗？”莫离玩够了后就蹲了下来，看着陈雄的脸问
回应他的自然是陈雄痛苦的呜咽声。
“别急着疼，这才刚开始。”莫离笑道。
他看了一眼跟过来的方一维，空着的手朝他一伸。
“给我。”
方一维皱了皱眉，想也不想就说:“剩下的我来就好，你先回去。”
“我说给我。”莫离盯着他的双眼有些冷。
方一维拦住一旁想上前给他抵棍的打手，不经意一眼看过那个躺在地上昏死过去的瘦高个，刚才打的是头啊！方一维随即扯开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笑对莫离说:“我说小滑头，过过手瘾就行了，你还打算沾多少血气吗？”
方一维走到陈雄身后，抬脚把他往一旁踹，那堵在嘴巴里的铁棍也落在地上，方一维趁机踩住他的嘴防止他发出声音，然后就看向莫离，继续说:“我会收拾他的，结束后还会把他们扔进局子，你别插手了。”
“方叔叔。”莫离掀起眼睑，那眼底带着戾气的认真样子让方一维有点发软。
真TM是疯了，这小子还想杀人不成？就冲他刚才下棍子的手法，真会死人的啊！
“啊呀呀！小滑头你也不看看时间，你家小丫头不是还等着你呢吗？”方一维从刚才见莫离不断看手表，就知道他肯定是还有什么事，能让他频繁注意时间的，也只有小丫头了。
见提到小丫头莫离的戾气稍微淡了一些，方一维再接再厉道:“你知道小丫头鼻子灵，你要是再动手，染了血可是会被她闻出来啊！所以小滑头，快走快走，离这儿远点儿。”
莫离闻言还真又看了一眼手表，趁着月光，莫离还能看的清楚。
还有一个小时五十五分钟。
莫离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，头一次有了些烦躁的感觉。
烦躁的莫离起身一脚狠狠踢在陈雄的腹部，看着他痛到连呜咽声也发不出来后才转身离开。
方一维见状稍稍松了一口气。
“方叔叔。”突然，莫离停了下来。
“啊啊！？”男人又一惊，以为他又改变主意了。
但莫离只是冷冷瞥了一眼陈雄说:“虽然不能弄死，但也不必让他好过。”
“…哈哈，这个当然啦！”
“还有她。”莫离连看温小婉都懒得看一眼，只是对着方一维说:“我不想姓温的人再出现在小兔子身边，你知道我什么意思。”
方一维连连点头:“知道知道，保证会把她送的远远的。”
莫离替他补充了一句:“记得不用太温柔。”
“……好…”
见小滑头真的走了，方一维这才彻底放下了提起来的心。
他低头看了一眼脸色惨白还满是疼出来的汗的陈雄，说:“你该感谢我，要是小滑头继续动手，我都不知道你还能不能成个人形。”
“啧，不过落在我手里也不好就是了。”
方一维招了招手，再次恢复一开始的懒散样子，吩咐他们道:“哥几个，来动手吧！留口气就行。”
……
阮家……
阮小辞抱着软乎的枕头盘腿坐在沙发上，她每隔一会儿就瞅一眼客厅里壁钟的样子吸引了阮老爷子的注意力。
老爷子也看了一眼钟。
“七点二十七了。” 阮老爷子放下手里的晚报，挪身坐到了小辞身边。
“丫头你一直看时间看出来了啥吗？”老爷子问。
阮小辞似乎是有点不开心，她稍低着头回答道:“看出它马上七点二十八了。”
阮老爷子:“啊？”
“没事…”阮辞觉得莫离要是再不回来，哪怕家里门禁没到，她也吃不到清蒸鱼和焖烧鸡了。
“丫头，你是不是在等谁？”老爷子凑过脑袋，悄悄问阮辞。
阮辞偏头看他，眼睛一眨一眨，有点惊讶:“阮爷爷你看出来啦？”
“嗯。”阮老爷子一本正经的点头，他悄悄瞅了瞅周围，见家里那几个都不在，于是小声说:“你肯定又是在等莫家那小子。”
阮辞知道老爷子对莫离印象不好，他一直都记着莫离小时候总骗他的事，但这也不妨碍阮辞和老爷子唠和莫离有关的嗑。
老爷子这时又说:“每每你晚上不好好吃饭，饭后又开始频繁注意时间的时候，我就知道，你又要和莫家小子一起出去吃好吃的去。”
阮辞忍不住捏了捏枕头，她悄咪咪瞄了眼老爷子，小眼神带着点儿警惕。
“阮爷爷，你不能拦我。”阮小辞觉得说这话还不够，又加了句：“你也不许告诉冯妈妈，这样我就帮你瞒着冯妈妈阮爷爷你偷吃蛋糕的事。”
阮老爷子老脸一红，咳了两声故作镇定的说：“谁、谁说我偷吃了，丫头你不能这样诬陷老人家啊！”
“哦！”阮小辞歪头看了他两眼，随后立刻跳下沙发。
“阮爷爷别急，我这就去你房间把你剩下的那半块蛋糕给找出来。”
“哎哎哎哎！”阮老爷子连忙拉住小丫头，把人拦了下来。
“…不说不说，我也不拦，让你去，让你去吃。”老爷子忙说
“真的？”阮辞小脸儿一转，看着老爷子认真的问。
“真的真的，但……我有一个条件。”老爷子抬着脸和阮辞打着商量。
“你得带着我。”
阮辞：“……”
“你冯妈妈总是让咱俩多吃素的，老头子我也吃够了，一会儿你离哥哥来了，你也带上我，咱仨偷偷的去，我想吃甄记的清蒸鱼了。”老爷子看了看小丫头，末了又加了句：“丫头觉得咋样？”
阮辞小手一抬，和老爷子击了个掌：“成交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