8.第 8 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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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傅先生，不麻烦您了，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。”林染看了男人一眼，客客气气的拒绝。
“上来吧，这个时间，你在这附近打不到车。”
正是晚间最繁华的时间，商业街人流巨大，附近常常堵作一团，这个点儿，确实没有空车肯接单。
林染站在那里没动，执拗的恨不得把手机屏幕盯出个窟窿来。
傅斯言倒是显得极为有耐心，长身优雅而立，像是一定要等到她改变主意。
有路过的人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，更有甚者直接停下脚步像在等着看好戏。
男俊女靓的追逐戏码，更有顶级豪车作配，仿佛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好满足公众的好奇心理。
“我说林染，能不能给个面子？”男人忽然走近她，压着声音说了句，“不是说要还我火锅钱，上车，我就让你还钱。”
再僵持下去，连林染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。
“那麻烦傅先生了。”她识趣的点点头，终于挪着步子坐进了副驾驶。
银色跑车七拐八拐的绕着小路拐出了商业街，驶上大马路，男人忽然问了句：“你住哪边？”
“市中心的瑞景新城。”林染规规矩矩的坐着，小声报上小区名字。
顿了顿，男人又问道：“一个人住？”
林染摇头，略微挺直脊背：“跟其他朋友合租。”
一路上，两人倒是没怎么说话，林染将车窗降下来一点，徐徐凉风飘进来，让她略有紧绷的神经更加清醒。
幸好距离不远，车子很快停在了小区门口。
林染迅速解开了安全带，又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，递过去：“傅先生，说好了是我请客的。”
傅斯言自顾松着白衬衫上的领带，慢斯条理的摘下来，折好后探着身子放进了副驾驶前的储物格里。
两人距离忽然拉进，他淡淡扫了一眼林染递到半空的手，沉声道：“给多了，我没钱找。”
“没关系的……”林染正要小声解释。
男人忽然打断她：“转微信上吧，省得麻烦，你手机给我扫一下。”
严肃认真的语气，让人不容拒绝。
她只好去包里掏手机，许是男人探着身子，距离她太近，白衬衫上的味道被拂过的清风夹杂着，似有若无的绕在鼻尖。
苦艾混杂着薄荷……
林染满脑子想着要快点下车，动作间不乏有一丝慌乱，掏出手机时恰好将包里的卡通钥匙扣一起带了出来。
圆滚滚的小黄鸭摔在了两人座位之间的隔断层上，林染低头正要去捡，对面的人却抢先一步，她伸过去的手就这样稳稳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。
心跳霎时有些乱，仿佛触电般，她赶快缩了回来。
傅斯言倒是显得很淡定，平日里冷峻深邃的眉眼间沾染上一丝温和意味，缓缓道：“伸手。”
林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在这种阅历丰富、功力深厚的男人面前，绝不能慌。
千万别像只小白！
她摊开手，强迫自己抬着眼睛回望他。
只见男人将握在手指间的小黄鸭放在她摊开的手掌上，似笑非笑道：“拿好，你的小黄鸭。”
结合下午在厕所里的走光事件来看，小黄鸭这几个字被男人这样说出来，很有故意的成分在。
林染也记不清到底是怎么让他扫了微信，她收好手机，热着一张脸就快速跳下了车，头也没敢回，一股脑的跑进了小区。
直到回了家，她才打开手机看了一眼，微信上新发来的好友验证是个纯白色的头像，名字是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“FU”，验证信息那一栏则写着三个字：傅斯言。
忽然记起来，这头像的主人之前加过她，在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二天。
……
傅斯言一改最近几日的低气压，心情莫名其妙的有些不错，出了小区也没回家，驾着车直接去了某知名会所。
唐慕那小子浪惯了，十天里得有七八天要在那里设局厮混。
果然不出所料，一帮人在打牌。
傅斯言一向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致，随手玩了两把，手气好得很。他给自己取了根烟，夹在指尖却没点燃，略有些无聊的靠在椅背上：“换人吧，谁要来？”
“唉，傅总，继续啊，手气这么好可不兴中途退出的啊。”
听了这话，傅斯言淡淡道：“我不退出你怕是要输光了吧，没意思。”
桌子上的人一阵哄笑。
“那找个小妹妹帮忙打吧，傅总你在旁边指导着点，这样有意思多了。”说话的人是个今晚新入局的年轻小开。
傅斯言没说话，倒是唐慕朝那人踢了一脚：“放屁，少出馊主意，咱傅少爷这种禁欲系，几时喜欢过小妹妹？人家性冷淡，对女的没兴趣。”
对女的没兴趣？
那小开仿佛反应过来什么，啊了一声，笑道：“那我就明白了……”
傅斯言微挑眉，忽然开口：“别想多了，我对男的更没兴趣。”
说完，也没再理会一群人的玩闹，起身后坐到了沙发上。
他一离开，唐慕也没了什么兴致，给自己倒了杯橙汁后也回到沙发处，拿脚顶了顶正在专心看手机的陈靖川：“看嘛呢陈导，对了，那个微电影的女主选的怎么样了？”
陈靖川没回答唐慕，反倒举着手机凑到一旁的傅斯言面前：“唉，你觉得下午试镜的这个林染怎么样？长相没得挑，大荧幕的脸，演技也过关，而且刚刚还上热搜了。”
屏幕上是一张容颜精致的白底证件照，陈靖川顶着一双火眼金睛，企图在好友的脸上寻到那么一丁点蛛丝马迹。
傅斯言抬眼看过去，没说话。
“谁啊？什么林染？我看看……”反倒是唐慕被勾起了好奇心，扒着陈靖川的手去看照片，“啊，热搜上的最美证件照？不错啊，新人吗？哪家公司的？”
陈靖川抽回手，白了他一眼：“奇瑞的，现在已经是你们公司的人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！这微电影女主我看挺适合。”作为橙华娱乐的总裁大人，小唐总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，赶忙打开手机去找微博热搜了。
傅斯言拿着手机坐在角落，他刚刚不说话不代表没上心，这会垂着眼睛点开手机，也默默地划进微博看了两眼。
想了想，他问陈靖川：“除了她，还有什么人选吗？”
“啊，还有一位电影学院的在校生，形象等各方面也比较符合，这次也不一定非要用纯新人，这位名气倒是更高一些。”
“在校生就好好在学校上课，出来拍戏还要跟学校请假，太麻烦。”
陈靖川倒是被这话逗笑了：“合着人家电影学院的明星都不能出来演戏了？”
傅斯言没有理会，作为大老板，他有直接拍板的权利：“定下来吧，就她了，林染。”
……
第二天，林染一早起床，热搜的风波已经过去，可她微博粉丝总数却破了60万，真是走了好一把狗屎运。
简单做了点西式早餐，摆了个美美的拼盘，她挑了个光线极好的角度，选好滤镜拍了几张照片，PO上了微博。
正式吃饭前，又看了眼手机。
微信上，昨晚发给傅斯言的转账依然没被接收。
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想的，明明是他让自己发微信的。
林染一时有些纠结，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发消息再说一下。
正苦恼之际，大门处却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。
然后缓缓开合的大门缝隙里，冒出一颗顶着一头奶奶灰短发的脑袋，紧接着这身影提着行李闪进屋内，半张开怀抱朝林染飞奔而来。
“我的天，真的是你啊林染！这么久不见，我可想死你这个大美女同桌了！”奶奶灰说话间，隐约有一种冯巩在春晚讲小品的架势。
被猛地抱住，林染有些难以置信：“……顾宁？”
她高一关系很铁的那个同桌？
顾宁一时激动地有些双眼发红：“亲爱的，我就是你的新室友啊，陆珊是我远方表姐，我之前一听消息就猜到是你了，叫林染的，刚回国，还是个很漂亮的小明星。”
林染一时间又是高兴又是震惊。
想当年，她跟顾宁做同桌时，关系铁得很，只不过后来文理分班，她高中毕业后又直接出了国，慢慢的也就逐渐断了联系。
想不到两人还能在这种情况下重逢，还成了合租的室友。
“以后一个屋檐下了，亲爱的，我罩你。”顾宁说的豪迈。
两人拿了整整一上午叙旧，最后索性点了烤串跟啤酒边吃边聊。
跟好友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没过去，中午时，林染又接到另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。
微电影的试镜——她过了！
看了一眼陆珊发来的微信，林染端起面前的酒杯猛灌了几口，泛着凉意的啤酒划过喉咙，心里一阵舒爽。
“亲爱的，凡事要懂的克制，你这么喝很容易醉的。”顾宁拍拍她的脸，好心提醒。
林染却不管这些，上前歪倒在好友肩头，笑着说道：“我接到工作了，可以赚钱了，高兴的！”
激动了一阵，等心情缓了缓，她又摸出手机，想给陆珊回两个亲亲抱抱的表情。
陆珊的微信是个背景白色的卡通头像，也不知道是眼花了还是手滑，林染刚点完便发现了不对劲。
要死了，竟然发给了他？
赶紧撤回，林染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心脏。
只是过了一会，她微信上就收到了一条短消息，是傅斯言发过来的，一个极为简单问号。
“傅先生，不麻烦您了，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。”林染看了男人一眼，客客气气的拒绝。
“上来吧，这个时间，你在这附近打不到车。”
正是晚间最繁华的时间，商业街人流巨大，附近常常堵作一团，这个点儿，确实没有空车肯接单。
林染站在那里没动，执拗的恨不得把手机屏幕盯出个窟窿来。
傅斯言倒是显得极为有耐心，长身优雅而立，像是一定要等到她改变主意。
有路过的人好奇的看了两人一眼，更有甚者直接停下脚步像在等着看好戏。
男俊女靓的追逐戏码，更有顶级豪车作配，仿佛一定会发生点什么好满足公众的好奇心理。
“我说林染，能不能给个面子？”男人忽然走近她，压着声音说了句，“不是说要还我火锅钱，上车，我就让你还钱。”
再僵持下去，连林染都觉得自己有些矫情了。
“那麻烦傅先生了。”她识趣的点点头，终于挪着步子坐进了副驾驶。
银色跑车七拐八拐的绕着小路拐出了商业街，驶上大马路，男人忽然问了句：“你住哪边？”
“市中心的瑞景新城。”林染规规矩矩的坐着，小声报上小区名字。
顿了顿，男人又问道：“一个人住？”
林染摇头，略微挺直脊背：“跟其他朋友合租。”
一路上，两人倒是没怎么说话，林染将车窗降下来一点，徐徐凉风飘进来，让她略有紧绷的神经更加清醒。
幸好距离不远，车子很快停在了小区门口。
林染迅速解开了安全带，又从包里掏出几张百元大钞，递过去：“傅先生，说好了是我请客的。”
傅斯言自顾松着白衬衫上的领带，慢斯条理的摘下来，折好后探着身子放进了副驾驶前的储物格里。
两人距离忽然拉进，他淡淡扫了一眼林染递到半空的手，沉声道：“给多了，我没钱找。”
“没关系的……”林染正要小声解释。
男人忽然打断她：“转微信上吧，省得麻烦，你手机给我扫一下。”
严肃认真的语气，让人不容拒绝。
她只好去包里掏手机，许是男人探着身子，距离她太近，白衬衫上的味道被拂过的清风夹杂着，似有若无的绕在鼻尖。
苦艾混杂着薄荷……
林染满脑子想着要快点下车，动作间不乏有一丝慌乱，掏出手机时恰好将包里的卡通钥匙扣一起带了出来。
圆滚滚的小黄鸭摔在了两人座位之间的隔断层上，林染低头正要去捡，对面的人却抢先一步，她伸过去的手就这样稳稳贴在了男人的手背上。
心跳霎时有些乱，仿佛触电般，她赶快缩了回来。
傅斯言倒是显得很淡定，平日里冷峻深邃的眉眼间沾染上一丝温和意味，缓缓道：“伸手。”
林染强迫自己冷静下来，在这种阅历丰富、功力深厚的男人面前，绝不能慌。
千万别像只小白！
她摊开手，强迫自己抬着眼睛回望他。
只见男人将握在手指间的小黄鸭放在她摊开的手掌上，似笑非笑道：“拿好，你的小黄鸭。”
结合下午在厕所里的走光事件来看，小黄鸭这几个字被男人这样说出来，很有故意的成分在。
林染也记不清到底是怎么让他扫了微信，她收好手机，热着一张脸就快速跳下了车，头也没敢回，一股脑的跑进了小区。
直到回了家，她才打开手机看了一眼，微信上新发来的好友验证是个纯白色的头像，名字是两个大写的英文字母“FU”，验证信息那一栏则写着三个字：傅斯言。
忽然记起来，这头像的主人之前加过她，在两人发生关系的第二天。
……
傅斯言一改最近几日的低气压，心情莫名其妙的有些不错，出了小区也没回家，驾着车直接去了某知名会所。
唐慕那小子浪惯了，十天里得有七八天要在那里设局厮混。
果然不出所料，一帮人在打牌。
傅斯言一向对这些游戏没什么兴致，随手玩了两把，手气好得很。他给自己取了根烟，夹在指尖却没点燃，略有些无聊的靠在椅背上：“换人吧，谁要来？”
“唉，傅总，继续啊，手气这么好可不兴中途退出的啊。”
听了这话，傅斯言淡淡道：“我不退出你怕是要输光了吧，没意思。”
桌子上的人一阵哄笑。
“那找个小妹妹帮忙打吧，傅总你在旁边指导着点，这样有意思多了。”说话的人是个今晚新入局的年轻小开。
傅斯言没说话，倒是唐慕朝那人踢了一脚：“放屁，少出馊主意，咱傅少爷这种禁欲系，几时喜欢过小妹妹？人家性冷淡，对女的没兴趣。”
对女的没兴趣？
那小开仿佛反应过来什么，啊了一声，笑道：“那我就明白了……”
傅斯言微挑眉，忽然开口：“别想多了，我对男的更没兴趣。”
说完，也没再理会一群人的玩闹，起身后坐到了沙发上。
他一离开，唐慕也没了什么兴致，给自己倒了杯橙汁后也回到沙发处，拿脚顶了顶正在专心看手机的陈靖川：“看嘛呢陈导，对了，那个微电影的女主选的怎么样了？”
陈靖川没回答唐慕，反倒举着手机凑到一旁的傅斯言面前：“唉，你觉得下午试镜的这个林染怎么样？长相没得挑，大荧幕的脸，演技也过关，而且刚刚还上热搜了。”
屏幕上是一张容颜精致的白底证件照，陈靖川顶着一双火眼金睛，企图在好友的脸上寻到那么一丁点蛛丝马迹。
傅斯言抬眼看过去，没说话。
“谁啊？什么林染？我看看……”反倒是唐慕被勾起了好奇心，扒着陈靖川的手去看照片，“啊，热搜上的最美证件照？不错啊，新人吗？哪家公司的？”
陈靖川抽回手，白了他一眼：“奇瑞的，现在已经是你们公司的人了。”
“那敢情好啊！这微电影女主我看挺适合。”作为橙华娱乐的总裁大人，小唐总对这个答案很是满意，赶忙打开手机去找微博热搜了。
傅斯言拿着手机坐在角落，他刚刚不说话不代表没上心，这会垂着眼睛点开手机，也默默地划进微博看了两眼。
想了想，他问陈靖川：“除了她，还有什么人选吗？”
“啊，还有一位电影学院的在校生，形象等各方面也比较符合，这次也不一定非要用纯新人，这位名气倒是更高一些。”
“在校生就好好在学校上课，出来拍戏还要跟学校请假，太麻烦。”
陈靖川倒是被这话逗笑了：“合着人家电影学院的明星都不能出来演戏了？”
傅斯言没有理会，作为大老板，他有直接拍板的权利：“定下来吧，就她了，林染。”
……
第二天，林染一早起床，热搜的风波已经过去，可她微博粉丝总数却破了60万，真是走了好一把狗屎运。
简单做了点西式早餐，摆了个美美的拼盘，她挑了个光线极好的角度，选好滤镜拍了几张照片，PO上了微博。
正式吃饭前，又看了眼手机。
微信上，昨晚发给傅斯言的转账依然没被接收。
也不知道那个男人怎么想的，明明是他让自己发微信的。
林染一时有些纠结，不知道该不该给他发消息再说一下。
正苦恼之际，大门处却传来钥匙开锁的声音。
然后缓缓开合的大门缝隙里，冒出一颗顶着一头奶奶灰短发的脑袋，紧接着这身影提着行李闪进屋内，半张开怀抱朝林染飞奔而来。
“我的天，真的是你啊林染！这么久不见，我可想死你这个大美女同桌了！”奶奶灰说话间，隐约有一种冯巩在春晚讲小品的架势。
被猛地抱住，林染有些难以置信：“……顾宁？”
她高一关系很铁的那个同桌？
顾宁一时激动地有些双眼发红：“亲爱的，我就是你的新室友啊，陆珊是我远方表姐，我之前一听消息就猜到是你了，叫林染的，刚回国，还是个很漂亮的小明星。”
林染一时间又是高兴又是震惊。
想当年，她跟顾宁做同桌时，关系铁得很，只不过后来文理分班，她高中毕业后又直接出了国，慢慢的也就逐渐断了联系。
想不到两人还能在这种情况下重逢，还成了合租的室友。
“以后一个屋檐下了，亲爱的，我罩你。”顾宁说的豪迈。
两人拿了整整一上午叙旧，最后索性点了烤串跟啤酒边吃边聊。
跟好友久别重逢的喜悦还没过去，中午时，林染又接到另一个激动人心的好消息。
微电影的试镜——她过了！
看了一眼陆珊发来的微信，林染端起面前的酒杯猛灌了几口，泛着凉意的啤酒划过喉咙，心里一阵舒爽。
“亲爱的，凡事要懂的克制，你这么喝很容易醉的。”顾宁拍拍她的脸，好心提醒。
林染却不管这些，上前歪倒在好友肩头，笑着说道：“我接到工作了，可以赚钱了，高兴的！”
激动了一阵，等心情缓了缓，她又摸出手机，想给陆珊回两个亲亲抱抱的表情。
陆珊的微信是个背景白色的卡通头像，也不知道是眼花了还是手滑，林染刚点完便发现了不对劲。
要死了，竟然发给了他？
赶紧撤回，林染心有余悸的拍了拍小心脏。
只是过了一会，她微信上就收到了一条短消息，是傅斯言发过来的，一个极为简单问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