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十七章 曲前山旧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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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一次，曲灵生起了要离开菩提村的想法。
离开这里，离曲二娘还有曲文生远远的。
“娘，要不我们去镇上吧，离二伯娘还有曲文生远远的。”
曲灵话才刚落音，曲夫人就立马摇头了，“娘哪里也不去，娘就想在这呆着。”
剩下的话曲灵只能咽进肚子里，既然曲夫人愿意呆在这个小镇，那就呆吧。
至于曲二娘跟曲文生，只能见招拆招了。
曲灵现在不敢放曲夫人一个人在家太长时间，所以曲灵每日去柳大夫那的时间也少了些。曲灵现在已自学为主，柳大夫给了曲灵好些书籍，曲灵有不懂的再问。
平日里还要制作阿房糕，还要看书，曲灵有时觉得时间不够用，但是这种忙碌的日子又让她觉得充实。
因为专心学习，曲灵也有段时日未见秦逸了，中间卖过两次阿房糕，都是柳大夫带去的。
银子是小五后来送来的，每次匆匆而来，匆匆而去，很忙的样子。
秦逸此刻也有些焦头烂额了，他到松县也已经有几个月了，但是对于曲前山的调查却一直止步不前。皇上那边已经下了几封密令，最近曲前山在朝堂上颇为得意，隐隐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气息。
看到小五进来，秦逸随口一问：“回来了，见到曲小姐了吗？有说什么吗？”
“曲小姐没说什么。”小五看着秦逸焦头烂额的样子，不禁提醒道：“少爷，如今我们已经知道曲小姐就是曲前山的女儿，为何不直接问她？”
秦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，“曲前山离开的曲小姐才多大，怎会知道那些事。”
只是小五的话提醒了他，曲小姐不知道，曲夫人应当是知道的吧。
“小五，备马，我们去菩提村。”
秦逸到的时候曲灵正在晒药材，看到秦逸进来曲灵还楞了一下，心里嘀咕着，这人还真不禁念，一念就见到了。
脸上连忙扬起笑容，迎了上去，“秦大人来了，请上座，不知大人所来为何事？”
难道又是来吃饭的？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曲灵就否决了，虽说自己做饭水平尚可，但也没到人家吃一次就念念不忘的地步。
秦逸环顾四周，院子虽小，确实整洁干净，莫名让人觉得很有家的氛围。
“曲夫人何在？在下找曲夫人想咨询点事。”
一听秦逸是来找曲夫人的，曲灵的心马上悬了起来，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，“恕小女子冒昧，不知秦大人找我家娘亲何事？”
看曲灵一副母鸡护犊子的模样，秦逸莫名的想笑。
虽说皇上派他来查曲氏一脉本就机密，但是秦逸突然觉得就算让曲灵知道也没什么。
秦逸轻咳一声，缓住笑意，“曲小姐不必太担忧，在下只是想打听一些家父的事。”
见秦逸知道曲前山是自己的父亲，曲灵一点也不奇怪，这件事情整个菩提村的人都知道。就算是县城里，听说的人也不少。
之前曲灵要瞒着秦逸，那是因为不知秦逸的底细。如今秦逸帮了她好几次忙，在曲灵的心里已经将他划分为好人行列。
虽说不知道秦逸为什么要打听曲前山的事，但是大抵知道应该是跟朝廷有关。
只是她现在只是一农家女，若是可以，她永远也不想与那人扯上关系，也不想那人与曲夫人扯上关系。
“秦大人，我也想帮你这个忙，但是我父亲早就离开这个家了。这么多年，他只是每年托人带银子回来，书信也无一封，若是想打听什么，只怕只能无功而返了。”
秦逸还想说什么却见曲灵已经冷了面色：“秦大人，家舍简陋，就不多留大人了。”
竟是直接赶人了，小五先是惊讶，随后是愤怒。他家少爷愿意来这是给她面子，何况少爷还帮了她这么多次，如今翻脸就不认人，也太无耻了。
小五冲上去就要跟曲灵理论，还是秦逸动作快，伸手拦住了小五。
秦逸深深的看了曲灵一眼，开口：“小五，我们回府。”
小五不甘心的剁了剁脚，瞪了曲灵一眼，这才转身跟上秦逸的脚步。
“少爷，这曲小姐也太不懂得知恩图报了，亏您之前还帮了她那么多次。”小五跟在秦逸身后，碎碎念。
秦逸面色如常，淡定回复道：“她不是给了我两成利吗？”
“可是少爷，您又不是差那点银子的人。”
小五说到最后，声音也小了，这事他主子都不着急，他在这着急什么劲。
曲夫人从张婶子家回来就看到曲灵坐在院子中间发呆，一时觉得新奇。
“怎么了？灵儿。”曲夫人走到曲灵身边坐下，声音很是温柔，生怕声音太大会吓到曲灵。
曲灵看着曲夫人，面上有些犹豫。
正如曲灵了解曲夫人，曲夫人也很了解曲灵，虽说曲灵自上次醒来性格有些不同了，但是其他的小习惯确实未变。
“怎么了，可是有事与娘亲说？”
就像小五说的，秦逸确实帮了自己好几次忙，如今只是来打听下消息，自己若是不帮忙，确实说不过去。只是若是真的问了，只怕会勾起曲夫人伤心事。
嗫嚅了几句，曲灵最终还是没把秦逸来的事说出来，只怕说出来曲夫人会担心。曲灵换了种问法，“娘亲，我父亲他是什么样的人？“
提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，曲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苦涩。
这还是女儿第一次主动提起曲前山，曲夫人先是楞了一下，随即想到怕是女儿想父亲了。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曲灵的头，开始回想以前的曲前山。
只是记忆里似乎他老是在读书，但是曲夫人还是不想曲灵以后在仇恨里生活，定了定神，缓缓说道：“你父亲他是个极孝顺的人，他对娘本就是不满意的，只是碍于婆婆和公公喜欢，这才娶了娘。”
“娘生你的时候，你爹抱着你笑的很开心，替你取名灵儿，希望你以后能灵气十足。如今看来，你并未辜负这个名字。
曲夫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，无非是讲曲前山的好话。
明明是曲前山抛弃了她们母女，可是曲夫人却还是在替他洗白，曲灵看着曲夫人半是心疼半是无奈，“娘，那个曲前山哪有你说的那么好，在我看来他就是个抛弃糟糠之妻的无耻之徒。”
啪，清脆的耳光声惊呆了两个人，
曲灵捂着脸看了曲夫人一眼，转身跑出了院子。
曲夫人也被自己的动作惊到了，她刚刚做了什么？她居然打了灵儿？
等她回过神，曲灵早已跑得不见踪影。
曲灵捂着脸一直往前冲，心里只觉得委屈。她说的没错，为何曲夫人要打她？想到曲夫人为了曲前山这个混蛋居然打了自己一巴掌，曲灵对曲前山愈发的没好感了。
曲灵打定主意，以后她若是见到曲前山，定不会理他。
“曲灵丫头，你这是去哪？去县城里吗？”
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，曲灵只觉得那人有些面熟，似乎是村子里的人。
曲灵环顾四周，这才发现自己先前走的是村子到县城里的路，如今都走了一半了。虽不知道那个人称呼什么，但是曲灵还是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，点了点头。
那大娘也是个健谈的人，“曲灵丫头，那你自己一路小心点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勒，婶子你小心点。”
既然已经走了一半了，那就干脆去县城，想着曲灵继续往前走。
当听到门卫说曲小姐求见的时候，秦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还没等他说话，小五就在旁边上蹿下跳，“赶紧让她走，怎么？有事就想到求我们家少爷了，不必理会。”
秦逸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，吓的小五立刻闭上嘴。
“带曲小姐去正厅。”
小五撇了撇嘴，正厅一般只有请正式的客人才在那接见。少爷居然要在正厅接见曲灵，小五都想问下曲灵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少好事，才得到他主子这么多照顾。
曲夫人虽是女子，但是以前也是经常做体力活的，这一巴掌也没注意力度，所以此刻曲灵的脸已经有些红肿了。
看到曲灵红肿的脸，秦逸的眼神闪了闪，小五的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。
曲灵不卑不亢的朝秦逸行了个礼，这才讲明自己的来意：“秦大人，之前是小女子冒犯，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原谅小女子的放肆。”
一进来先说道歉，小五眼里的幸灾乐祸倒少了些。
曲灵也不等秦逸的反应，接着往下说：“秦大人，小女子先前问过家母，家母只说父亲是极孝顺之人，其他便不知了。不过小女子大胆猜想，既然父亲每年都托一人带银子，想必是极其信任的，大人可从那人下手。只是那人向来是把银子交给二伯娘，所以剩下的只能有劳大人自己查清了。”
秦逸没料到曲灵前来只是为了说这事，只是盯着曲灵那红肿的脸，怎么瞧都觉得碍眼。
曲灵说完正等秦逸的回应，谁知他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，“小五，去拿冰块来。”
小五一脸纳闷的看着秦逸，只是主子的命令向来不敢违背，于是一溜烟的跑去拿冰块了。
曲灵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外面的天气，现在应该还不到用冰块的季节吧。
第一次，曲灵生起了要离开菩提村的想法。
离开这里，离曲二娘还有曲文生远远的。
“娘，要不我们去镇上吧，离二伯娘还有曲文生远远的。”
曲灵话才刚落音，曲夫人就立马摇头了，“娘哪里也不去，娘就想在这呆着。”
剩下的话曲灵只能咽进肚子里，既然曲夫人愿意呆在这个小镇，那就呆吧。
至于曲二娘跟曲文生，只能见招拆招了。
曲灵现在不敢放曲夫人一个人在家太长时间，所以曲灵每日去柳大夫那的时间也少了些。曲灵现在已自学为主，柳大夫给了曲灵好些书籍，曲灵有不懂的再问。
平日里还要制作阿房糕，还要看书，曲灵有时觉得时间不够用，但是这种忙碌的日子又让她觉得充实。
因为专心学习，曲灵也有段时日未见秦逸了，中间卖过两次阿房糕，都是柳大夫带去的。
银子是小五后来送来的，每次匆匆而来，匆匆而去，很忙的样子。
秦逸此刻也有些焦头烂额了，他到松县也已经有几个月了，但是对于曲前山的调查却一直止步不前。皇上那边已经下了几封密令，最近曲前山在朝堂上颇为得意，隐隐有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气息。
看到小五进来，秦逸随口一问：“回来了，见到曲小姐了吗？有说什么吗？”
“曲小姐没说什么。”小五看着秦逸焦头烂额的样子，不禁提醒道：“少爷，如今我们已经知道曲小姐就是曲前山的女儿，为何不直接问她？”
秦逸想都没想就拒绝了，“曲前山离开的曲小姐才多大，怎会知道那些事。”
只是小五的话提醒了他，曲小姐不知道，曲夫人应当是知道的吧。
“小五，备马，我们去菩提村。”
秦逸到的时候曲灵正在晒药材，看到秦逸进来曲灵还楞了一下，心里嘀咕着，这人还真不禁念，一念就见到了。
脸上连忙扬起笑容，迎了上去，“秦大人来了，请上座，不知大人所来为何事？”
难道又是来吃饭的？这个想法刚冒出来曲灵就否决了，虽说自己做饭水平尚可，但也没到人家吃一次就念念不忘的地步。
秦逸环顾四周，院子虽小，确实整洁干净，莫名让人觉得很有家的氛围。
“曲夫人何在？在下找曲夫人想咨询点事。”
一听秦逸是来找曲夫人的，曲灵的心马上悬了起来，脸上的表情也变得有些严肃，“恕小女子冒昧，不知秦大人找我家娘亲何事？”
看曲灵一副母鸡护犊子的模样，秦逸莫名的想笑。
虽说皇上派他来查曲氏一脉本就机密，但是秦逸突然觉得就算让曲灵知道也没什么。
秦逸轻咳一声，缓住笑意，“曲小姐不必太担忧，在下只是想打听一些家父的事。”
见秦逸知道曲前山是自己的父亲，曲灵一点也不奇怪，这件事情整个菩提村的人都知道。就算是县城里，听说的人也不少。
之前曲灵要瞒着秦逸，那是因为不知秦逸的底细。如今秦逸帮了她好几次忙，在曲灵的心里已经将他划分为好人行列。
虽说不知道秦逸为什么要打听曲前山的事，但是大抵知道应该是跟朝廷有关。
只是她现在只是一农家女，若是可以，她永远也不想与那人扯上关系，也不想那人与曲夫人扯上关系。
“秦大人，我也想帮你这个忙，但是我父亲早就离开这个家了。这么多年，他只是每年托人带银子回来，书信也无一封，若是想打听什么，只怕只能无功而返了。”
秦逸还想说什么却见曲灵已经冷了面色：“秦大人，家舍简陋，就不多留大人了。”
竟是直接赶人了，小五先是惊讶，随后是愤怒。他家少爷愿意来这是给她面子，何况少爷还帮了她这么多次，如今翻脸就不认人，也太无耻了。
小五冲上去就要跟曲灵理论，还是秦逸动作快，伸手拦住了小五。
秦逸深深的看了曲灵一眼，开口：“小五，我们回府。”
小五不甘心的剁了剁脚，瞪了曲灵一眼，这才转身跟上秦逸的脚步。
“少爷，这曲小姐也太不懂得知恩图报了，亏您之前还帮了她那么多次。”小五跟在秦逸身后，碎碎念。
秦逸面色如常，淡定回复道：“她不是给了我两成利吗？”
“可是少爷，您又不是差那点银子的人。”
小五说到最后，声音也小了，这事他主子都不着急，他在这着急什么劲。
曲夫人从张婶子家回来就看到曲灵坐在院子中间发呆，一时觉得新奇。
“怎么了？灵儿。”曲夫人走到曲灵身边坐下，声音很是温柔，生怕声音太大会吓到曲灵。
曲灵看着曲夫人，面上有些犹豫。
正如曲灵了解曲夫人，曲夫人也很了解曲灵，虽说曲灵自上次醒来性格有些不同了，但是其他的小习惯确实未变。
“怎么了，可是有事与娘亲说？”
就像小五说的，秦逸确实帮了自己好几次忙，如今只是来打听下消息，自己若是不帮忙，确实说不过去。只是若是真的问了，只怕会勾起曲夫人伤心事。
嗫嚅了几句，曲灵最终还是没把秦逸来的事说出来，只怕说出来曲夫人会担心。曲灵换了种问法，“娘亲，我父亲他是什么样的人？“
提到父亲两个字的时候，曲灵的眼神里闪过一丝苦涩。
这还是女儿第一次主动提起曲前山，曲夫人先是楞了一下，随即想到怕是女儿想父亲了。有些心疼的摸了摸曲灵的头，开始回想以前的曲前山。
只是记忆里似乎他老是在读书，但是曲夫人还是不想曲灵以后在仇恨里生活，定了定神，缓缓说道：“你父亲他是个极孝顺的人，他对娘本就是不满意的，只是碍于婆婆和公公喜欢，这才娶了娘。”
“娘生你的时候，你爹抱着你笑的很开心，替你取名灵儿，希望你以后能灵气十足。如今看来，你并未辜负这个名字。
曲夫人絮絮叨叨的说了一大堆，无非是讲曲前山的好话。
明明是曲前山抛弃了她们母女，可是曲夫人却还是在替他洗白，曲灵看着曲夫人半是心疼半是无奈，“娘，那个曲前山哪有你说的那么好，在我看来他就是个抛弃糟糠之妻的无耻之徒。”
啪，清脆的耳光声惊呆了两个人，
曲灵捂着脸看了曲夫人一眼，转身跑出了院子。
曲夫人也被自己的动作惊到了，她刚刚做了什么？她居然打了灵儿？
等她回过神，曲灵早已跑得不见踪影。
曲灵捂着脸一直往前冲，心里只觉得委屈。她说的没错，为何曲夫人要打她？想到曲夫人为了曲前山这个混蛋居然打了自己一巴掌，曲灵对曲前山愈发的没好感了。
曲灵打定主意，以后她若是见到曲前山，定不会理他。
“曲灵丫头，你这是去哪？去县城里吗？”
顺着声音的方向抬头，曲灵只觉得那人有些面熟，似乎是村子里的人。
曲灵环顾四周，这才发现自己先前走的是村子到县城里的路，如今都走了一半了。虽不知道那个人称呼什么，但是曲灵还是朝她露出了一个笑容，点了点头。
那大娘也是个健谈的人，“曲灵丫头，那你自己一路小心点，我就先回去了。”
“好勒，婶子你小心点。”
既然已经走了一半了，那就干脆去县城，想着曲灵继续往前走。
当听到门卫说曲小姐求见的时候，秦逸还以为自己听错了，还没等他说话，小五就在旁边上蹿下跳，“赶紧让她走，怎么？有事就想到求我们家少爷了，不必理会。”
秦逸斜着眼睛看了他一眼，吓的小五立刻闭上嘴。
“带曲小姐去正厅。”
小五撇了撇嘴，正厅一般只有请正式的客人才在那接见。少爷居然要在正厅接见曲灵，小五都想问下曲灵上辈子到底是做了多少好事，才得到他主子这么多照顾。
曲夫人虽是女子，但是以前也是经常做体力活的，这一巴掌也没注意力度，所以此刻曲灵的脸已经有些红肿了。
看到曲灵红肿的脸，秦逸的眼神闪了闪，小五的眼睛里全是幸灾乐祸。
曲灵不卑不亢的朝秦逸行了个礼，这才讲明自己的来意：“秦大人，之前是小女子冒犯，还望大人不记小人过，原谅小女子的放肆。”
一进来先说道歉，小五眼里的幸灾乐祸倒少了些。
曲灵也不等秦逸的反应，接着往下说：“秦大人，小女子先前问过家母，家母只说父亲是极孝顺之人，其他便不知了。不过小女子大胆猜想，既然父亲每年都托一人带银子，想必是极其信任的，大人可从那人下手。只是那人向来是把银子交给二伯娘，所以剩下的只能有劳大人自己查清了。”
秦逸没料到曲灵前来只是为了说这事，只是盯着曲灵那红肿的脸，怎么瞧都觉得碍眼。
曲灵说完正等秦逸的回应，谁知他开口第一句话居然是，“小五，去拿冰块来。”
小五一脸纳闷的看着秦逸，只是主子的命令向来不敢违背，于是一溜烟的跑去拿冰块了。
曲灵有些意外的看了看外面的天气，现在应该还不到用冰块的季节吧。